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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悶悶的在燒著。

那個挖給自己跳的坑似乎是大了點,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想那麼多,不停的越挖越深越想越多,這樣我好像瘋子,強迫著自己做那些沒道理的事,催眠自己果然是最要不得的,其實明明就沒什麼,某個夜我忽然就這麼清醒了,趕忙趁還沒摔到最底的時候把自己拔出來,想那麼多做什麼,是白痴嗎?

那句話真是驚醒夢中人,一直以為我想的要的總那麼遙遠,原來我只是不願意去承認,我想我身邊需要多一點這種人,你們對我太好這樣敲不醒我,有時候我想要的不是安慰,告訴我這樣也還好吧,或許是一句晴天霹靂的話,徹底的粉碎了才有重生的可能。

有時候是太小題大作,我想像力太豐富很容易把一件小事翻譯成要傾城傾國的,聯想力也是,把小小的芝麻引爆後串連所有相關和有點相關和看似不相關但我覺得有關的事情,不小心火燒太旺求救無門的時候,只好關上所有的對外通道,我寧願自己悶燒也不想影響別人。

不過這樣好像很容易被發現?大概是煙冒大大了,是有沒有那麼明顯,看來我演技有待加強,但哪天如果心情好跟不好都分別不出來的時候,我是不是就不是我了呢?有時候真的很討厭這樣的機歪個性,那十二分之一的機率也太神準,這麼巧的就落在我頭上。

太過相似的場景上演在眼前,我卻用觀眾的角度看著,有些東西似乎有點透徹了,不免稍微哀悼一下,可是慶幸著還好已經脫身,可是還有另一齣劇碼正在加映,我在戲中扮演的角色太過兩難,大腦理智跟思考邏輯這時候派不上用場,船到橋頭我很難想像到底該怎麼直,該怎麼說會不會以悲劇收尾呢,我看不太出來,這種戲路只要編劇願意,狗血就可以繼續再灑下去。

燒完了沒我不知道,這次我想燒的是別種東西,嘗試著在裡頭尋找一種規則和節奏,反正坑填平了,只要別太白目一切安好,戲就照著進度演吧,控制變因我只拿一半,另一半還要看導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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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zland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